严妍笑了：“以前你让我巴结程奕鸣的时候，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“你想办法问清楚明子莫打算去哪里，”符媛儿迅速做出决断，“我去打探杜明的虚实。”

“你怎么把程子同说得像是流氓地痞？”严妍蹙眉。严妍一愣，听这话，对方似乎认识她，而且意有所指啊。

符媛儿停下脚步，答话不是，不答话也不是。紧接着，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淡淡扫过，转到了别处。

那个人虽然被罩着头脸，双臂也被反在后面，但符媛儿马上认出来，她是妈妈！“你怎么不点满汉全席。”

“你别担心我了，”程木樱挤出一个微笑，“我再想别的办法……”少女符媛儿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爷爷。

她被推靠在墙壁上，他的身形随之附上，她紧咬牙根发誓不发出一点声音，也不做出任何反应。杜明也赶紧将手机往后放，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