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怎么了，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，毫不畏惧，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她瞅见旁边一户院落里，一个大姐正打扫院子，便上前询问：“大姐，请问李秀家是在这附近吗？”
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过来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“我不去了，你们尽兴。”
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，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

忽然，司俊风握住了她的手。

片刻，房间门打开，莫小沫走出来，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

祁雪纯，包括祁家，都只是他的棋子而已。
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，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
“发生这样的事，学校为什么不给莫小沫换宿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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